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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旧事重提 (第2/3页)
除了教导自己练武习文,并无多少言语。无论自己如何逗弄、嘲笑,均难开尊口,只是偶尔无端生气,狠揍自己一顿,今日为何却话多了起来?” 萧子申见师父相询,收回心事,嘿嘿笑道:“不是怕惹你老人家不高兴不说故事了么?你继续,说故事也好,哭也罢,我听着!” 祖天骥瞧着萧子申哼了一声,道:“那展平收了四个弟子,其中的三弟子姓徐,名韶清,专习展平后来所创掌功‘焚天诀’,刚才与我过招之人便是。” 萧子申惊道:“什么?原来如此!”祖天骥微觉奇怪,道:“什么原来如此?” 萧子申道:“师父你老人家是否曾败于那展……展老贼之手?”萧子申本想称作“展平”或“展前辈”,怕又惹动祖天骥怨气怒火,想了想,就改了口称一声老贼,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。 祖天骥见萧子申说完话竟笑起来,误以为是笑话自己败于展平之手,道:“好笑么?比你方才还好笑?” 萧子申见师尊又提旧话,瞧了瞧祖天骥,离远了两步,也把话撩开了说:“想来多半是师尊当年败于展平之手,现在自己的徒弟又远不如那展平的弟子,自己一怒之下亲自上阵,竟也拿不下那展平的弟子,如这般,岂不是离那展平又远了些,想及此,所以方才就流下泪来?”说完小心的盯着祖天骥,摆开架势,准备逃跑。 祖天骥冷笑道:“怎么?看你这架势,想跑?告诉你,你一辈子都难逃出我的手心!”说到这里收了口,想了想后,续道:“那展平老夫倒没会过,听说此人号称什么‘大赵第一高手’,所以老夫就拿他徒弟试试手。如若那徐韶清只有几分展平的火候,那倒是盛名之下无虚士;如若那徐韶清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那展平还有何惧?” 萧子申问道:“那师父觉得是‘展平非虚’,还是‘徐韶清胜于蓝’?”祖天骥道:“老夫也未曾见过展平,如何知晓?”萧子申低声道:“那你试手岂不多此一举?” 祖天骥大笑道:“果然是初出茅庐的小毛贼,江湖经验浅薄,岂不知‘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’!江湖争斗,除非两厢差距极大,就像你对上那徐韶清一样,那你玩出什么花样来也无济于事。但若两厢相若,那就是内力、招式、临敌经验、相知若何甚至天时地利人和等等的比拼了,岂能以高下定输赢!” 萧子申道:“那你老人家就是想试试那‘焚天诀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?” 祖天骥道:“还不是太笨,按这徐韶清的修为……”说着,瞧了萧子申一眼后,才嘿嘿道:“像你这样的,若徐韶清使出七八分内力,你就将骨肉、筋脉尽毁,血气尽失,变成一具焦尸。若功力再差些的,嘿嘿,那就得灼化成灰了!” 萧子申听到此,也不觉打了个冷颤,暗自心惊。那徐韶清想来非弑杀之人,否则自己恐难逃这般下场。 祖天骥见了萧子申反应,讥讽道:“怎么?怕了?”萧子申听到这,忽想起一事来,道:“师父,我与他们谈得好好的,你怎么……” 祖天骥冷声道:“我怎么破坏了你交朋友是不是?”见萧子申点了点头,续道:“看来你把为师的话当了耳旁风!出来之时为师早有交代,叫你不可轻信于人,凡是多个心眼。你倒好,打输了就取面罩,给你茶就饮,若那小子递把刀与你,你是准备捅自己几个窟窿呢还是斩下手脚来?” 萧子申施施然道:“我见他们随和,倒也不像歹人,所以……” 听及此,祖天骥打断道:“你见?你才见过几个人?那些一见面